蒲牢道谢是有感而发,倘若自己御剑而行,最少要两个月的时间。“你的目的已然达成,该来伺候我了吧!”多婆叉笑嘻嘻道。
“这附近没有河流,如何给你擦洗?”
“那你就搂着我!”
“这还不容易。”蒲牢说时一下把对方揽入怀中,瞬时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其身上侵袭而来。只见多婆叉双眸紧闭,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阿毗遮多立在一旁看着二人,脸上无悲无喜,就好像看的是一尊雕像,约两个时辰,他噗的一下消失无踪。多婆叉的身体被捂热了才兴意阑珊从蒲牢怀中挣脱站起。“人类的身体真是暖和啊,我的仆人,希望下次能快些见到你!”
“我可没那么多的灵石给你。”
“这没有办法,没有那一百颗六品我就无法回去交差,若是我自己能作主,我一颗灵石都不会要你的!”
蒲牢一听顿时生出怜悯之心,从乾坤瓶中掏出两百颗六品递过去。多婆叉也不客气,全接了过来。在她走后,蒲牢看准一个方向急疾而去。极渊山脉是北荒万道三大山脉之一,以陡峭险峻著称,山脉中有上万个洞穴,其中一处洞穴深达数万丈,直通地底。蒲牢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这个洞穴,他听说过,但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能慢慢去找。跑出一百多里,来到山脚下。这里山峦嶙峋,山风呼啸穿梭于各山间,发出一阵阵鬼泣般的诡异声响。选了一处洞穴一脚踏进,洞中阴风阵阵,越往里走阴气就越重,蒲牢心下大喜,该不会一下就选中了地方?约走出三里多地,前方出现了一条岔路,随便选了一条,路越走越窄,不得已只好退了出来,另一条路也是如此。不觉有些泄气,看来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如此这般,半个月过去,他探查过近千个洞穴,可还是一无所获。按时间来算,隐柔应该也快生产了,念动法咒,身体一下被吸入瓶中,纳兰雪蕊见到他高兴叫道:“哥哥,特意进来看我们的吗?”
“是的!隐隐她怎么样了?”
隐柔此时平躺在床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缓缓转过头,轻声道:“师兄,我的肚子好胀,是不是要死了?上次可不会这样!”
纳兰雪蕊一听还有上次,不禁脸色微红,问道:“隐隐以前怀孕过?”
隐柔也不隐瞒,把在白民国所发生之事说了一遍。纳兰雪蕊听后痛骂蒙学无耻,但对蒲牢去寻找自己心下暗喜,感觉没跟错人。“师兄,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好吧!”蒲牢思考片刻答应下来。想着等隐柔把孩子生下来再出去,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肚子是越来越大,可一点生产的迹象都没有。不能再等下去了,念动法咒,就想离开,不料人一下被弹了回来,“咦!”接着试了一次,还是同样的情形。“这怎么回事?”他心中立感不安,从没遇过这样的事情。
二女看他狼狈的样子,皆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过去两日,她们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据蒲牢推测,乾坤瓶应该是被人捡走,然后封印起来。瓶内四周是用空间料材制成,强行破开,三人就会掉进无尽虚空中。隐柔二人从刚开始的慌乱,到如今的坦然接受,甚至还有些开心,这样她们就能和蒲牢呆的更长时间了。从眉间射出一道光芒打在顶部的瓶口之上,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可这道光如石沉大海,没有溅起丝毫的波浪。正一筹莫展时,躺在床上的隐柔忽然捂着肚子尖叫,“师兄、姐姐,我的肚子好疼,小婴儿要出生出来了!”说时她急忙松开裤带,下一刹,“哇”的一声,只见两腿间爬出一个满脸毛发的怪婴。“该死的烛龙!”蒲牢不由骂了一句,当时他只说是一名女婴,可没说脸上还长着这许多毛。
“怎么会这样?”隐柔见到婴儿的丑样子,惨然叫道,人一下晕了过去。
这女婴除去脸上毛发和身后尾巴,身体和其它婴儿并无区别。此刻长毛遮住她的脸,让人看不清真容。蒲牢上前一步,小心拨开毛发,一见之下,不觉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个没有五官的无脸人,脑袋就像个皮球。他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这若是让隐柔看到,那她该有多伤心。趁着她晕倒,要想个办法才行。“哥哥,给她戴个面具怎么样?”纳兰雪蕊出言道。
“这儿哪里去找面具?”
“我可以编一个,很快的。”
“那就有劳了!”
纳兰雪蕊立即去找碎布头,不出半个时辰,一块巴掌大小的面具就制作完成,它上面绣着一个可爱的娃娃脸,先剪去女婴脸上多出的毛发,接着把面具戴上,一下看起来顺眼多了。隐柔悠悠转醒,“师兄为什么给宝宝戴上面具?”
“隐隐听我的话,你先不要见她,等她再长大一些你再看她。”
隐柔点点头,“好吧,我听师兄的!”其实她早已看清婴儿的脸,她不想让师兄担心,这才装作不知道。
正这时,女婴嗖地一下腾空而起,三人也不觉得奇怪,好像一切是理所当然之事,只见婴儿在半空双手不停摆动,腹中传出哇哇哭声。“是不是饿了?”纳兰雪蕊猜测道。
这下把蒲牢给难住了,女婴没有嘴要怎么喝奶呢?婴儿却是自有主意,将其尾巴一甩,短尾瞬间变的有七尺多长,奔着纳兰雪蕊的xiōng脯就去。姑娘脸色大变,急忙向蒲牢身后躲去,口中大叫,“我可不是你娘,你找错人了!”
隐柔笑道,“宝宝快过来,我才是你娘。”说时解开衣裳,露出一对丰mǎn雪白的酥xiōng。她自己倒没什么,纳兰雪蕊的脸反而红扑扑,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
女婴的尾巴噗的像嘴巴一样张开,一口吸在左边的丰rǔ上。“师兄,你给宝宝起个名字吧!”
蒲牢思考一会儿,才道:“叫乌娃如何?”
“好,就叫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