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修仙传》运动裤船长/著, 2024-05-17 11:26:50

“哭什么哭?我又没有死!”烛龙骂道。
“你不知道这半年来我有多恶心,被一只臭鱼紧紧楼着。”
“呵呵,我看是你搂着他,应该是他恶心才对。”
“你说什么?”魔灵怒目圆睁吼道。
“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做。”烛龙急转话题。
蒲牢带着柳卿卿、陆奇,接着赶路,魔灵让两名修奴抬着他,跟在最后面。从空中俯看,整座岛上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漫山遍谷,周围近岛处的海水更是清澈湛蓝,如晶莹剔透的翡翠一般。一行人走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脚下是半尺多高的萋萋青草,耳边不时传来唧唧虫鸣之声。一路无话,几人默默前行,途中见到不少各种颜色艳丽的奇异灵草灵花。就在此时,忽听着前方传来咕咕叫声,几人同时向前望去,透过繁茂的枝叶,隐约见到一只身形极为高大的巨鸟站在二十丈外一块大岩石上,此鸟通体雪白,一对爪钩异常锋利,毛发纤细又柔软,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它腹部,犹如身怀六甲的孕妇,“谷凤鸟!”蒲牢惊喜叫道。“难怪师父说只要见到它就能认出来!”
“太好了,没想到刚到这岛上就找到了。”柳卿卿也是一脸喜色。
谷凤鸟听到声音,转身看了过来,当看到一行几人时,随即翅膀猛扇两下,咕咕两声,朝上方飞去,眨眼便消失不见。“烛龙,快追上去!” 蒲牢急喊。
烛龙速度快如闪电,一个模糊,就已拦在谷凤鸟身前,“怎么,刚见面就想走吗?”
“咕咕,咕咕!”
“该死,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还是跟我走了再说。”
又是一阵咕咕叫声,只是这次要凄厉许多,刺耳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令人脑海中传出阵阵眩晕之感,显然是拥有攻击魂魄的诡异之力。烛龙从恍惚中猛然惊醒,大怒道:“原来你是在攻击于我?”当即龙尾一甩,内中蕴含着惊人力量,狠狠打在谷凤鸟的鸟头之上。轰地一声巨响,地面被爆开一个深坑。“你把它打死了?”柳卿卿看着坑里的大鸟问。
“应该不会的,我只使出三分力。”
“叫醒魔灵,先把它拖进须弥空间中再做处理。”蒲牢道。
当一只身长四丈六尺的巨鸟被抬进蒲家院子时,魔卫道众人纷纷上前观看,大家指指点点,口中议论不停。“这鸟一定是给赵秋露补身子用的。”一位沈韬卫的弟子道。
“不,肯定是魔主的坐骑,不信我们赌一次。”另一名弟子摇头反对。
“二位哥哥,你们都猜错了,这是师父抓来给师娘肚子里的孩子当奶娘用的。”明月开口道。
“用鸟当奶娘?”周围的许多人一脸不可置信。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差不多的。”明月不确定解释。
“大家快闪一边去,让穆觉明给鸟儿治一下伤。”魔灵分开众人大叫一声。
也不知穆觉明使用什么方法,谷凤鸟几个呼吸就醒了过来,看着四周站满人,仰头又咕咕叫起,“快捂住它的嘴!”烛龙急忙出言提醒。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有几位魔卫道弟子已抱头惨叫连连。陆奇出手最快,一个闪身上前,在极短的时间内脱下自己的道袍,并用它把谷凤鸟的大嘴紧紧包住。魔灵不放心又找来缚妖索捆了一层又一层。“那它怎么吃东西?这样会不会活活饿死。”烛龙问。
“你难道清楚它吃什么?”魔灵虚心请教。
“这还用问,一定是岛上的那些灵草或灵果,特别是刚才抓到它的地方。”蒲牢笑道,接着又让穆觉明带着几名修奴,在岛上挑选一些植物,然后移进须弥空间内种植。“秋儿准备好了吗?”蒲牢手持青月剑,看着站在床榻前大肚腹腹的赵秋露问。
“嗯,二郎你出手吧!”
“好!”伴随着一道尖锐破空之声,白色剑光一闪而下,赵秋露雪白肚皮顿时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现出一条紫金色小龙,赵秋行急忙上前一步把它抱出,穆觉明几人早已等在门外伸手接过。蒲牢则是把赵秋露的肚皮重新缝合。“二郎带我去看看微儿?”
“微儿?”
“这是我给微儿起的名字,你喜欢吗?佛魔耶的名字是他自己起的,这个孩子一定要我们给起一个才行,你说呢?”
“好吧,那就叫微儿!”虽然蒲牢心中不太满意,总觉得不够霸气,还像个女孩的名字,但最后还是点头同意。
二人出来时,紫金龙已顺利进入谷凤鸟的腹部,是从它的鸟嘴塞进去的。三日后,它被关进入一间封闭的石屋之中,并有专门的人喂食。赵秋露接下来就开始闭关冲击金丹,赵秋行当她的护法。蒲牢想用原来的方法返回天月岛,话刚一出口就遭到魔灵的强烈反对,“我可不想被一只臭鱼紧紧抱着了。”
柳卿卿笑着问,“那我们怎么回去?难道一直呆在这座岛上。”
“我们可以自己造一条船,反正现在也没其他的事可以做。”魔灵建议。
“想造一条百丈来长的千羽海船谈何容易,这岛上可没那么高的树木。”蒲牢叹道。
“魔主,何不在这岛找找,也许会有也说不定,再说这岛上我们都没好好逛过,这样走了岂不可惜。”陆奇也劝说。
“好吧!”
这日清晨,岛上雾气突然变得浓厚起来,空中浮现出无数红色灵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漩涡。一行人来到一座不知名山峰下一间古朴沧桑寺庙前,抬脚迈进,庙内中心位置有一个八宝功德池,左右两旁各种着一棵菩提树。“阿弥陀佛”忽听得身后有人诵了一句佛号,几人吃惊豁然回头,只见左边菩提树下,不知何时已站着一名灰袍僧人。“二哥小心,这和尚法力浩如烟海,无边无际,我都无法看清。”
灰袍僧人脸色如常,好像并没听到这话似的。蒲牢眼中不自觉闪过一丝惊惧,急上前躬身施礼,“大师,我等不请自来,还望莫怪。”
僧人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施主言重了,相见即是有缘,各位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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