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修仙传》运动裤船长/著, 2024-05-18 09:56:26

正胡思乱想时,只听对方回答,“我正是天罗宗的掌门秦逸春。”
蒲牢微微点头,“你们这是想去哪里?”
秦逸春犹豫片刻才道,“我们想去找一些道友一同前去宗门除去这祸害,只是……”
“这可不行,他是我的儿……”赵秋露还没说完,就被蒲牢打断,“只是你们找了许久,都没人愿意帮你们,是不是这样?”
“唉!正是如此!”秦逸春轻叹口气。
“要是你们信的过在下,我愿意出手相助,不过你们需要在此地等我两日,不知各位意下如何?”蒲牢嚷声道。
“多谢道友仗义相助!”秦逸春拱手作揖,深深一躬。
三人继承赶路,“二郎,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也许可以再见到佛魔耶,还有如今魔卫道无处可去,正好可以寻个落脚点。”
“呵呵,看来你对他们的矿脉也感兴趣了?”
“看这位秦掌门的修为,想要守住矿脉是很难的,难怪他们一直没敢去挖。”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挖?”
“就算是挖也是悄悄进行,而且我敢断言一定只挖一小部分。”
约半个时辰,三人已来到陀诃城外,微儿怕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身形一晃钻入地底之中,虽在地底,但他一直紧跟在蒲牢二人身后进了城。他们先进了一家服饰铺,店规模不算大,店主是一对夫妻,让人有些意外,男人竟然是筑基修为,而女人只是一名凡人,这个奇怪的组合让蒲牢一下好奇心起,不由多看了女主人一眼。对方看上去并不惹眼,皮肤黝黑,身材微胖,脸上还有一块青疤清晰可见,唯一吸引人的是她臀部肥大,看上去像一匹母马。对方也注意到蒲牢的眼神,不由向他抛了个媚眼,然后裂嘴一笑,露出一排黄蜡蜡的牙齿。而这一切刚好被赵秋露看到,怒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男主人急上前一步解围,“两位贵客可有需要我效劳的吗?”
“我们想买几套女装,贵店有适合她穿的吗?”蒲牢说时一指赵秋露。
“这是当然,二位后堂请!”
男店主当前引路,穿过一扇木门,眼前出现一间十丈大小的偏厅,在它三面墙上挂着形式各异的近百件女装,“好漂亮!”赵秋露惊喜叫道。她走到左侧墙面取下一件翠绿罗裙,娇声问,“这件要多少灵石?”
“贵客真是好眼力,这可是本店新到的一件罗裙,只要十颗三品。”
“这么便宜!”
男店主听闻这句话,心下后悔不已,早知道我就多说一些。不过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赵秋露又走向另一边,这次拿的是一件绯色轻衣,看起来薄薄的,她在身上比了一下,问一旁的蒲牢,“二郎,这件怎么样?”
“会不会太露了一些?”
“那这一件呢?”一连试了十几件,蒲牢开始烦了,“秋儿,要不把这些全买下来,回去你慢慢再挑?”
“好吧!”赵秋露转头问男店主,“这屋中的衣衫全买下来要多少灵石?”
“那我来算算!”男店主压住兴奋的心情,装出一脸平静道。
“不用算了,一共是两百五十颗四品!”说话的是那位女店主。
蒲牢一听不禁眉头微皱,按刚才男主人的报价,这一百多件衣衫最多值一百颗四品,除非有一些每件超过二十颗三品。赵秋露当然也不笨,直接气恼道:“你把我们当傻子吗?”
“贵客休要生气,还是我来算吧,贱内对行情不是太了解。”男主人急道歉。
赵秋露气愤难平,“你一位凡人竟敢如此不知好歹,以为穿上修真界的衣服就没人认出来了吗?真是井底之蛙。”
男主人听完一阵怒斥,立时大汗淋漓,一脸的惊慌失措,他知道只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是否有灵根,来他店中的大多是一些筑基和灵徒,最高也就金丹的了,在以前从没人看出他的女人是一位凡人。越想越害怕,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前额触地,口中哀求道:“上仙,是我们错了,请饶过这一次,愿把这屋中女装全部献上。”
“秋儿算了,我们走吧!”
在蒲牢两人走后,夫妻二人发现店中的衣衫全部消失,同时手中多出两颗四四方方,通体黄色,上面刻有“潘多青”三个字的水晶般石头。“这是什么?”女店主问。
“我听人说起,六品的灵石是黄色的,这个应该就是吧!”
“这么说我们因获得福了?”
“是啊,这两颗六品足够我们过上几年好日子了。”
在城南一条古柳巷中,此刻正有一男一女并肩而行,“二郎你把他们店中的女装全拿走,也算是给他们一次教训。”
“是啊!”男子点点头。
对话的男女当然就是从服饰铺出来的蒲牢二人,他并没把给了店主人两颗六品的事情说出来,是怕赵秋露不高兴。“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明月需要一颗紫灵悠云菊,听说安信商行有一个小型交易会,我们过去看看!”
“安信商行?那不是我魔卫道的死对头吗?会不会有危险。”
“所以我要变化一下,你应该没事,反正没人见过你。”蒲牢说的变化是把修为降到金丹初期,当然脸也做了一些处理,看起来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而赵秋露扮成他的女儿。此时他们来到普云街上,街道两边是一座座青石砌成的建筑,高的有十几丈的阁楼,矮的也有不过丈许的小楼。二人在一座气势宏伟的阁楼前停下脚步,门前立刻就有一位侍女上前招呼,“两位请随我来!”
“交易会开始了吗?”蒲牢问。
“这位贵客,交易会将在两个时辰后开始。”侍女轻笑答道,随之当先引路。
蒲牢二人跟她径直走到一间大厅中,厅内已坐着二十多人,随便找了两个位置坐下,一会儿,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进来,又过去一个多时辰,场内一百多个座位几乎都快坐满了,四周也开始喧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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