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修仙传》运动裤船长/著, 2024-06-08 23:04:51

一晃七日过去,这一日,忽听殿外一阵喧闹声传来,众人皆被吸引过去,只见四名侍女抬着一个木头箱子走了进来,箱子上盖着红绸缎,看上去颇为神秘。
“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竟要用红绸布盖起来?”魔灵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家主人送给你们的礼物!”一名侍女笑着答道。
“礼物?”众人皆疑惑不解。
两位侍女先将红绸缎掀掉,又打开箱子,露出其内一妖娆男子。
“咦?这不是天羽族的那位鸟王子吗?”魔灵一眼就认出了他。此时,他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迷。那侍女上前一步,在其脑袋上轻拍一下,天羽族的王子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这…这是哪里?”他环视一圈后,有些茫然。
“呵呵,鸟王子,我们又见面了,可还记得我?”魔灵走到他跟前,戏谑道。
天羽族的王子愣了片刻,忽而想起来什么,“是…是你?”
“没错,就是我。”魔灵笑道。
天羽王子心中一沉,脸上却故作镇定,“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魔灵一下被问住,转头看着蒲牢问,“毗利差,把他抓来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抓的!”蒲牢翻个白眼。
一旁的一名侍女听到他们对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你们真逗...咯咯...咯咯!”
听到她的娇笑,天羽族王子脸色更加难看,心中暗骂:“娘们儿,早晚有一天让你死在老子手中!”
“要不把他杀了?”一直没开口的佛魔耶忽然插嘴道。
他话音刚落,大殿中内忽地传来一阵破空之声,紧接着一道人影落在众人面前,洛水瑶一见之下大喜,
立即迎了过去,“青阳,你终于回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身影,自然便是青阳。只不过他看起来有些疲惫,面容苍白,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嗯,我回来了。”青阳朝她点点头,随后走到蒲牢面前,恭敬行了一礼道,“父亲,幸不辱命,总算查到一些线索!”
“哦,她在哪里?”蒲牢不觉有些动容。
“就在离此处五千里外,一个名叫‘无极山’的小山谷内!”青阳眼中掠过一抹精芒,沉吟片刻后又补充道,“那山谷中有一个古怪结界,想要进去并不容易,而且谷中还布置了许多禁制,所以孩儿没敢贸然行事……”
“好,你做的很好,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蒲牢说罢,身体一相模糊消失在原地。魔灵看他急匆匆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切,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也真是够猴急的!”
不知为何,听完他的评论,洛水瑶心底竟生出几分莫名的醋意,这种感觉令她十分难受,但却又找不到缘由。另一边,蒲牢已来到无极山的山谷前,他抬头望了望天色,随即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向着谷内射去。刚刚靠近山谷,一股奇异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令人神魂都微微颤栗起来,这让他脸色瞬间大变,连忙收敛自己的气息,谨慎观察周围环境。忽然,一声凄厉惨叫在耳畔响起。他眉头紧锁,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谷内有一片空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皆面带痛苦之色,显然受到了重创。而在空地旁,站立着一个中年男子,衣衫有些凌乱,头顶长发遮掩住额头。蒲牢仔细打量了一番此人的面貌后,心中猛地一跳,只见其身材削瘦,身高约有八九尺,双眸深邃如夜空,透露出淡淡的寒光。此人,赫然便是悯怜殿副殿主:“苟安”!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更何况还有夺妻之恨。他双拳不由得握紧,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双目赤红的看着对方。“什么人鬼鬼祟祟,还不快滚出来......”苟安冷哼一声,声音宛若雷霆炸响,在山谷间回荡,震的周围树叶哗哗作响。“苟殿主,别来无恙啊!”蒲牢强忍怒气,从暗处走了出来。
“毗利差,你竟然可以从浑天镜逃脱,看来有点本事。”苟安神情微变,但很快恢复平静。
“是吗?”蒲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冷道:“我逃出来,却是你的死期!”话落,他右手一抖,血影剑已然出现在掌心,化为一道流光,刺向对方胸口。这一刻,他杀意暴涨,恨不得一击毙命,将对方斩杀于当场。“叮!”一道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忽然响起,他脸色微变,只感觉虎口生疼,整条手臂好像失去知觉一般,血影剑顿时掉落在地上。就在这一瞬间,苟安动了,他身形如风,眨眼间来到蒲牢近前,右掌探出,直接朝着其面门拍去。'啪!'蒲牢侧头躲过这一掌,身体借力后退,同时手中一掐剑诀,血影剑重回掌中,剑尖斜指,一道血芒自剑身飞出,朝着对方激射而出。'嗤......'血芒划破虚空,发出轻微的嗤笑声,好似厉鬼啼哭。苟安眼疾手快,抬手一挥,衣袖中飞出一个青铜铃铛,滴溜溜转动几圈,猛地飞到半空。随即,青铜铃铛表层绽放一缕白光,化为一片屏障护住了他的全身。‘砰’血芒打在白光屏障上,顿时爆发出剧烈的火花,那股巨大的反冲力使得蒲牢连连倒退数步才堪堪稳住脚跟。而此时,青铜铃铛上的那抹白光也逐渐暗淡下来,最终消失不见。“果然有些实力”。苟安看着蒲牢,脸色凝重起来,虽然他已经将青铜铃铛催动到极致防御,但对方竟然能够用血影剑打出如此威力的攻击还是让他心底惊讶万分。
蒲牢心中同样有些震惊,对方不过是一具分身,却能有这等实力。而他的主人实力该是何等强大?两人都没有再言语,而是彼此戒备地对峙起来。突兀的,一阵风吹拂而过,掀起漫天灰尘。原本明亮的天色陡然间变得昏沉下去。一道阴森诡异的气息笼罩着整座山谷,让周围温度骤降,宛若坠入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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