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修仙传》运动裤船长/著, 2024-07-01 10:03:03

“什么人?”突然,一道清朗之声从上方传下,随后就见一位白衣青年从房梁跳将下来,目光警惕的扫视着二人,沉声喝道:“擅闯私宅者死。”
“你又是什么人?李清何在?”蒲牢不答反问。
“哼,我师父岂是你们这些蝼蚁能够直呼其名的吗?还不快滚出去?否则休怪在下辣手无情!”白衣青年面色冷冽的盯着两人。
“你是聋子吗? 我们在外面叫你好几天,你也不说话。”隐柔怒目相向,娇斥一声。
“你找死!”白衣青年说时就要动手,可看到隐柔的容貌,不禁怔住了。“你......你......你......”
隐柔不知道他的心思,指着他道,“你到底会不会说话?讨厌!”说时还白了对方一眼。
二人鸡同鸭讲,说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蒲牢摇摇头,背着手在屋中四处寻找,最终将目光落在一张木桌上。桌上放着一副棋盘,上面摆满了黑子白子。他走上前,拿起其中一颗黑子,落在棋盘左上角三路的一个点上。接着,又拿起一颗白子,落在右下角六路一个位置,当两子放完,整副棋局顿时变了样子。下一瞬,只听“啪嗒”一声轻响,棋盘下沉,四周的景物为之一变,原先的房屋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翠的草坪,以及不远处的一座石亭,亭中坐着一名女子,她身穿一件红色霓裳,长长秀发垂在腰际。“师父,这二人破了你的棋局。”白衣青年看着那女子,急步上前。
“请他们过来吧!”女子端坐不动,淡淡道。
“是!”白衣青年恭敬回答,转身对着蒲牢与隐柔挥挥手道:“师父让你们过来!”
隐柔撇撇嘴,对蒲牢小声嘀咕道:“师兄,你不觉得她很奇怪吗?”
“好了,我们快过去!”蒲牢轻咳一声,率先朝那石亭走去。隐柔连忙跟了上去。走的近前,这才发现女子眼窝深陷,双目发白,一看就是个瞎子。“在下蒲牢,见过李道友!”蒲牢微一欠身道。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太过客气,反而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
“你从何而来,又为何事到此。”女子问。
“在下从万魔渊而来,特来求取魔种之符。”蒲牢道。
“魔种之符?”女子轻喃着。“你是从何人口中得知此事?”
“阿奈迦!”
“三十六天狱的阿奈迦?”
“正是,莫非李姑娘认识此人?”
“岂止认识,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女子说着,眼眶竟有泪水浮现,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当初,就是他舍命救了我,可惜,他最终还是没有活下来!才成了一名天狱鬼。”
“哦!”蒲牢听后心中却大为不快,看来阿奈迦并没有对自己说实话。他和这女人关系如此亲近,他却推脱是别人转送的魔种之符。也许他认为自己破不了棋局,见不到这位李清?又或是他不想见到眼前的女子?当对方知道蒲牢的真实身份,立刻提出自己的条件。“这......”蒲牢一脸迟疑,显得很为难。
“只要你同意阿奈迦退出悯怜殿,我还可以把魔种之符的制作方法传授于你,你看如何?”女子加大了筹码。过了良久,蒲牢总算点头答应下来。同时他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难道这一切都是阿奈迦的布局?他摇了摇头,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三十六天狱少了一人要让谁去替呢?好吧,这些就让八门的各门主去想办法。拿着对方的制符手札,他和隐柔回到了红雀阁。按照手札上的制符方法,他开始准备制作魔种之符,可第一步就被难住了,这种制符的材料极为罕见,必须使用一种叫“玉晶髓”的玉符才能做成。经过打听,这种材料产自摄魂大陆,当日,二人就出发赶往目的地。此刻他们站在一块巨石上,眺望着远方。“再往前一万多里就是阴风山谷,我想去看看烛龙。”蒲牢喃喃道。
“那我们马上走吧!”
“好!”二人一路疾驰,两个多时辰左右,天空忽然传来一声龙吟。他们抬头望去,只见天际飞来一条赤色巨龙,足有百丈长短,通体散发着红芒,龙爪还抓有一只巨鹰。待到二人靠近,巨龙降落地面,龙尾一甩,带起一阵狂风。龙头高昂,居高临下俯瞰着他们,道:“二哥,听说你已经是悯怜殿的殿主了,真是可喜可贺啊!”赤龙口吐人言道。
蒲牢笑道:“六弟,怎么样?跟我一起回万魔渊如何?”
赤龙摇了摇硕大的脑袋,“不行,我早已决定留在这阴风山谷,这里挺好,你就别劝我了!”
“唉!既然如此,那便罢了。”蒲牢叹了口气。
“不过你可以问问五姐,看她愿不愿意跟你走?”
“媚狐?她也来这灵域?她是怎么死的?”蒲牢一脸惊色,连问两个问题。
“你自己亲自去问她吧!”赤龙说着朝前飞去。
蒲牢二人急忙跟上,不多时便来到一棵古树下,只见一名身穿火红霓裳的绝美女子斜倚在树干上,一袭乌云般的墨发披散在双肩。“五姐,二哥来了。”赤龙说道。
女子慢悠悠抬起头,看着蒲牢二人,眉宇间透露出丝丝冰霜。“二哥,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她语调平缓,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蒲牢不由眉头紧皱,这五妹似乎变了许多。本来还有许多的话想问,此刻也失去了兴趣。淡淡回道:“还算不错!”
对方点点头,二人一时没了话语,气氛变的尴尬起来。“咳咳,我有点累了,想要回洞府歇息了!”女子轻咳两声,打破了沉默。
“好!”蒲牢也不勉强,抱拳一揖道:“那就不打扰五妹,我也该告辞了。”说着便带着隐柔转身离去,赤龙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叹息一声。“五姐,你这又是何苦?为什么不让二哥帮你?”
“当年是我对不起他,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做任何事情!”女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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